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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左右横跳,铁血无差就是我本人。

[白朱]我的大老板好像不太喜欢我(ABO)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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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影帝白x高冷总裁朱

充满各种不科学私设的ABO,口味纯属个人爱好。

和任何真人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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拒绝这个Alpha之后,谢泽也同样得到了这个消息。
“就知道你八成不会同意,”谢泽揣着手,懒洋洋地说,“这样也挺好,不然世界上又要多一个被情所困的Alpha。”

朱一龙不怎么严厉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反驳。

他的身边从不缺乏爱慕者。
尽管他与那个年轻的Alpha只是第一次见面,但他已经在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类似的火苗。

“那李叔呢?”谢泽接着问,“他不能这么快放弃吧?再找别人怎么办?”

“没有。”朱一龙摇摇头,把他和李管家的对话讲给了谢泽听。

“啊~……这么说,”谢泽托起了下巴,若有所思地问,“你说过担心标记的风险之后,李叔也没劝你用止咬带?”

“……是啊。”朱一龙说,“他从不会提那个东西。”

他的母亲从以前就对止咬带非常厌恶,在她眼中,那相当于待价而沽的标签。
也许是由于这个原因,他在家几乎从未听母亲以外的人谈到这个词。

风风火火的谢泽也没有接话,办公室里只剩下笔尖点在桌面上的声音。

朱一龙看着谢泽手里黑色的笔尖,慢慢地说,“小的时候,我其实问过母亲。”
“你记得吧?那时候止咬带比较厚。所以我问她不戴止咬带是不是怕被人发现。”

“当然记得。”谢泽停止了玩笔的动作,整个房间一下子显得无比安静,“阿姨怎么说?”

“她说,戴上那个东西,别人更会想方设法地把它摘下来。”
“我那时不太理解,反问她,‘可是钥匙不是在你手上吗?’”

回想着母亲当时的样子,他复述道母亲的回答,“自己把它摘下来,才是最可怕的。”
“到那时候,我到底是我自己?还是渴望标记的Omega呢?”

谢泽没有贸然开口。
他难得地整理了一会儿思路,然后才用比平时严肃不少的语调谨慎地说,“你和阿姨那么厉害,就算是有了标记,也肯定有能力妥善地处理好。”

朱一龙被他说得笑了一下。

“是吗?”
他说,“……将错就错,算不算一种妥善?”

虽然是玩笑般的一句反问,谢泽却沉默了。
他是信息素科的医生,见多了被标记控制一生的Omega,自然了解他背后要说的意思。

“挺好,这事算了也挺好。反正有我给你看着。”
最后,谢泽这样说,“既然活着一天,就该按自己的心思过一天。”

他这个好友快人快语,时不时也会说出这样洒脱畅快的话,令人心胸开阔,一时之间再想不起那些烦闷的事。
“母亲要是活着,”朱一龙说,“肯定会站起来为你这句话鼓掌。”

他的母亲最是果敢决断、潇洒过人,比他强上许多。

对于她的病情,她从没有想过通过隐瞒来粉饰太平。
她亲口告诉他实情的时候,他还没有分化,才不过上小学而已。

当时,朱一龙虽然听得懂信息素、腺体之类的概念,却很难理解母亲明知自己患了这种病,为什么还要坚持选择自己的父亲。
如果最开始选择一个Alpha作为伴侣,不就用不着面对这么危险的处境了吗?

母亲丝毫没有敷衍他年少的意思。她拉过他的手,无比认真地对他说,“一龙,你也许也听过些只言片语吧?外面也有很多人替我惋惜,说你父亲什么都好,就可惜不是Omega,不好生孩子。”

见儿子诚实地点头,母亲反而笑了。
她说,“但是一龙啊,我一直都很庆幸他是没有信息素的Beta。”

母亲的笑容常常是爽朗的、沉稳的,或是自信飞扬的,鲜少露出像这样柔和内敛的微笑,“这样一来,我可以确信,我正作为一个人与他相爱。”

直到分化以后,朱一龙才真正理解母亲的这番话。

面对Alpha的信息素天然的支配,Omega自身的意愿很容易就会被消弭于无形。
对母亲来说,能够确认自己的存在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比起信息素的匹配、甚至生命的长短,她只是想作为一个人活着,作为一个人死去而已。

*

在这之后的一两年,有赖谢医生的严密观察,朱一龙虽然抑制剂越用越多,指标却还算能控制得比较稳定。
李管家似乎也暂时把担心放在了一旁,潜心研究起食补的菜谱。

朱一龙对着车内的顶灯转了下胳膊,借着微弱的亮光略显草率地避开密集的针孔给自己注射。
杨特助这时候已经主动帮忙整理好抑制剂的包装,替他打开车门,“朱总,在二楼宴会厅。”

从前年到去年,前后拍摄6个多月的电影《日光云间》终于顺利上映。
虽然在票房上不是这个刚刚过去的春节档里最抢眼的,更比不上前几年的话题大作《雪盲》,但却吸引了大量忠实的自来水,在电影爱好者当中评价很高。

电影制作不大,导演也是编剧转导演的新秀,取得眼下的成绩,已经超出摄制组的预期了。
这时候刚刚公布秘钥延期,电影还没下映。路演告一段落之后,正是开庆功宴的好时候。

剧组对朱一龙的到场非常重视,一路引着他进入会场。

会场很快有眼尖的注意到他,先后有人礼貌地站起身来。
他笑着示意大家继续坐好,自己也在安排好的位置上落了座。

这个年轻的剧组气氛很好,朱一龙上台讲话的时候现场也没有变得严肃多少。在朱一龙分享到自己的观影感受时,现场还响起了零零散散的掌声和口哨声。

朱一龙回到座位时,杨特助也在兴致勃勃地鼓掌。
见他回来,她马上凑到他耳边往旁边那桌的方向暗暗指了指,“你看白宇。”

朱一龙向这部电影的第一主演看过去,正对上一双闪烁着笑意的眼睛。
只一瞬间,那双眼睛就飞快地看向了别处,好像刚刚的对视只是一个错觉。

大概是在休假的关系,年轻演员的头发比上次见到时有些长了。薄薄的耳朵只从头发丝里露出一个边边,但仍能看出忽然变红的颜色。

朱一龙露出一点微笑,低声问,“嗯?”

“上次在公司遇到他,他还问我来着,”杨特助说,“说上次《日光云间》的包场没见到您,问您最近是不是特别忙?”

朱一龙收回目光,仔细看了看杨特助才说,“……他怎么会问到你这里?”

“嗯、啊!” 杨特助不知是不是被老板打量有点心虚,语调忽然有点发飘,“就是,有次在茶水间遇到的时候……呃,尬聊了一下!”

朱一龙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那你怎么说?”

“我能怎么说啊,”杨特助故作轻松的语气还是不怎么自然,听起来就有些夸张,“我就实话实说,说您其实就很少会参加这种活动。”

朱一龙闻言,又看向主演那桌坐在不远处的年轻演员。
年轻演员此时刚吞了一块牛肉,却因为旁边人突然找他碰杯而不得不赶紧把嘴里的东西咽进去。

看到他匆忙嚼东西的样子,朱一龙再次移开视线,端起盛着矿泉水的高脚杯润了润喉咙,平淡地评价道,“实话也分该说的和不该说的。”

虽然朱一龙的语气不重,但杨特助在他手下工作这么长时间,轻易就能听得出老板的态度。
她小心翼翼地用眼皮瞄着老板的脸色,不怕死地挣扎道,“这也没什么的吧……我不说,也有的是别人说啊。”

见朱一龙没再说什么,杨特助决定铤而走险,继续在雷区蹦迪,“老板您看,他刚才多开心啊!特别是您刚刚说,去过电影院的时候——”

“他开心、或者不开心,”朱一龙语气依旧温和,却在话的中途打断了她,“又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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