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朱] 我的大老板好像不太喜欢我（ABO）79
79
年轻影帝白x高冷总裁朱
充满各种不科学私设的ABO，口味纯属个人爱好。
和任何真人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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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白宇的假期是提前和剧组商议好的，临近休假的这几天白宇还是免不了要超负荷地拍摄。
紧张而短暂的修整时间里，副导演开玩笑地说他这是被Omega绑住了，应该换个肯打抑制剂的男朋友。
赵导听到他们聊天，从监视器里抬头帮白宇讲了句话，“人家男朋友可是从大学到现在，哪有说换就换的。”
白宇笑着拍了拍赵导的胳膊感谢他，却也没有多解释什么，只是再次表达了对影响进度的歉意。
*
收工的时候，他终于有空闲看一眼手机。
他划开日期已经显示为第二天的屏幕，点进了最常打开的聊天框，打字道：“下班了！”
他指尖停了停，又打字问了个没什么意义的问题：“你睡了吗？”
大概是作为回答，白宇收到了一张图片。
他打开照片对着屏幕看了一会儿，抬头看了一眼天空。
皎洁的明月高悬在树影之上，环形山的阴影清晰可见。
他这才发现今天原来是满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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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视城的中央有一个面积相当可观人工湖，在大大小小的影视剧里出场率颇高。
白宇今天正有桥上的戏，凭着大概的印象寻找照片上的位置。
湖边的树影十分近似，他本来有些担心要花费许多时间，但他刚踏上木头栈道没多久，就在潮湿的微风里闻到熟悉的香味。
标记的联结让Alpha轻易地找到他的Omega。
临近发情期的信息素把寂寥的夜色也染得旖旎起来，朱总坐在堤岸边的台阶上，银色的月辉细纱般地笼在他身上。
初春的嫩叶在风中安静地摇曳，白宇站在原地裹紧外套注目着他的背影，恍惚觉得时间已经停止了。
酒局稀稀拉拉地开始有人退场。他们的怪叫隔着好几条街传过来，随即跟着此起彼伏地夸张笑声。
白宇像惊醒一样确认了四周的环境，然后往前走了几步，坐在了朱总身边。
朱总似乎早知道他要来——或者他已经来了，并没有对他打招呼。
白宇看着湖面的波纹，慢了一点想到他一定早就闻得到自己的信息素。
他借着夜色悄悄露出一点笑容，问道，“你很喜欢水吗？”
察觉朱总侧过头来看他，他忍不住摸了摸自己靠近他的那一侧脸颊，“你的头像是大海吧。”
他停了停，又补充道，“锁屏和桌面也是。”
“嗯。”
朱总的视线又转回去，似乎落在月亮的倒影上，自语似的说，“是啊。水让人……觉得自由。我以前会这么想。”
“自由？”
“信息素在水中的传播效率大概只有空气中的几千分之一。”
白宇隐约记起中学课本里是有学过类似的内容，但这个知识点可能他在当年就没有掌握住。
也许是预料到了白宇茫然的表情，朱总对他微笑了一下，“我分化得很早。从那时起，与我为伴的就是无尽的抑制剂和谎言。”
过了几秒，白宇才理解“谎言”指的是伪装Alpha的事。
“对于少年的我来说，在水里的时候会短暂地忘掉关于Alpha、Omega的一切。”
这还是朱总第一次对他提起他自己的过去。
白宇犹豫地沉默着，不知自己该不该提问。
仔细想想，作为Omega每天混迹在众多Alpha中间真是一件相当危险的事情。
正因为他也是Alpha，所以更加明白这一点。
“但你真的——”白宇紧张地寻找着措辞，“……一点破绽都没有。”
“可能人们总是习惯了先入为主。”朱总似乎并不把这当成什么成就，语气依然没什么起伏，“也可能在很多事情上，Omega和Alpha本来就没什么区别。”
“是啊。”白宇撑着泥土地面，不假思索地对身侧的人说，“你就是你。”
感觉到对方的视线，他的脸莫名其妙地开始有点发热，好像自己刚才说了一句很傻的废话。
他伸直双腿望着湖面长吁一口气，换上了故作轻快的语气，“这么多年，我都没见过有人不害怕你的。”
没料到对于这个蹩脚的玩笑，朱总真的发出一声轻笑，反问他，“有那么可怕么？”
白宇被他问得一愣，小声说，“现在没有了。”
朱总嗯了一声，不再说话了。
白宇也出了一会儿神，说道，“其实……我小时候也挺喜欢海的。”
他蹭了蹭掌心的泥土，“我第一次有机会去海边是在高二的暑假——印象可深了！……哈哈，记得我还把腿弄骨折了。”
抬了抬骨折过的右腿，白宇开始好奇朱总怎么没有接话，一扭过头就撞上他灼灼的目光。
他张口想要说点什么，耳畔响的却全是自己的心跳声。
看着朱总的手指在他眼前放大，他感觉头顶似乎被羽毛拂过似的轻了一下。
“你头发上的。”
“啊。”
白宇低下头，看到朱总手指尖上的迎春花瓣。
明黄色的花瓣在风中颤动了几下，缓缓从朱总手上飘落。
“小心一点，别再受伤了。”
朱总收回手，替他理了一下歪掉的兜帽，“另外，你们组有个叫孟旭的吧？我好几次看到他在你的楼层。”
“我们……注意他很久了。”白宇也用手碰了碰帽子的领边，“他找不到机会，也不可能硬来的。再说了，我这里也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朱总不置可否地偏了偏头，只是说，“你心里有数就好。”
他从台阶站起来，拍了拍毛呢大衣下摆的灰尘。大概是又去见了客户，他这回穿的是自己的衣服。
“太晚了，回去吧。”他说。
*
影视城枪炮众多，为了防止被拍到，他们有意错开了回酒店的时间。
月色澄朗，星疏云淡。
白宇一个人钻进石板铺的小径往主街的方向走，刚刚隐约开始听到附近几个拉晚拍夜戏的组传来的动静，就忽然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奇怪感觉。
他拨开茂密的灌木警惕的四处观望，终于在斑驳的树影间辨认出一个人影。
没道理会认错朝夕相处八年的人，白宇惊了一跳，立刻回头往自己的来路看。
朱总可能是还没动身或者选择了别的路，他借着月光，只看到一排错落有致的仿古石板。
白宇姑且松了一口气，快步走过去拖着樊宵的胳膊把他拉到旁边的一个地图展板后面。
“你怎么在这？”他急急地问，“你一直在这么？”
樊宵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攥着的小臂，提醒似的挣了一下。
见白宇松开手，他好像也没有计较白宇态度的意思，没什么表情地说，“我就在隔壁《记忆》，收工来这边抽根烟。”
这样一说，白宇倒是知道樊宵这段时间恰好也在同个影视城拍摄备受网络期待的热剧《记忆的答案》，甚至前两天他还接到过相熟的演员拿这个消息调侃他。
“哦。”他看到樊宵手里的烟盒，也觉得自己刚才的语气有点不好，缓解气氛似的说，“你还是那么讨厌烟味。”
樊宵虽然不喜欢烟味，但他心情很差的时候也还是会抽一点。据他自己说，吸进去的味道没有闻起来那么不能忍受。
了解他的一撮老粉都知道他有这个“怪癖”——如果要抽烟，他一定要到开阔的户外抽完才回去，如果没有这种环境他会干脆不抽。
樊宵把手翻过来看了一眼烟盒，然后把它揣进口袋里，“还没来得及抽就闻到你们了，标记真是不方便啊。”
白宇的后背泛起一阵麻，又听到他说，“他应该快要发情了吧？这个时候来影视城，他胆子可太大了点，就真不怕被发现么？”
Omega对彼此的信息素也很敏感，白宇并不奇怪樊宵感觉得到朱总的身体状况。但是对于他的问题，他却无法回答。
“……你什么意思？”他问。
“你觉得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
樊宵无所谓地扯了扯嘴角，从外套胸口的口袋里拿出一个很小的东西，抓起白宇的手拍到他的手掌心。
白宇觉得手心一凉，低头看到自己以前最常用的那部打火机。
樊宵几乎是立刻放开他的手。
“终于有机会还你了。”他说。
不愿去考虑他为什么一直把这个随身带在口袋里，白宇无意识地摸着火机冰冷的金属表面，经过好一段沉默才说，“我现在身体有点问题，需要问一下我的医生才知道什么时候适合清标。”
樊宵看了他一眼，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又被他吞回去了。
“我会好好想想。”他没有犹豫很久，样子冷静得几乎不像他，“到时候想好了给你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