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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常左右横跳,铁血无差就是我本人。

[白朱]我的大老板好像不太喜欢我(ABO)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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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影帝白x高冷总裁朱


充满各种不科学私设的ABO,口味纯属个人爱好。

和任何真人完全没有一毛钱关系。


是不是标题带6就发不出去(bush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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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天,白宇没怎么理会手机里雨后春笋般的未读消息,反而前所未有地花了很多时间在微博上。

 

明显能够感觉到,主流的声音在不知不觉地慢慢转变。

 

从轻蓝的王跃被爆经常利用身份对年轻演员揩油,再到樊宵被摸大腿图片被放出清晰动图,大家发现原来樊宵一直在努力地想要躲避。

 

在刚好的时机,剧集宣传期结束后停更多日的《草上霜》官博也发布了一条主演们试镜和现场走戏的全新花絮集锦。

 

对这部剧,白宇之前大概知道个剧情梗概,大概是说樊宵饰演的云苇在职场打拼、结婚生子,这一路上和养育他长大的退休老师相互支持、相互倚靠的亲情励志故事。

 

结果这个花絮直接给他剧透到了姥姥家。

 

他是因为各种因素有意无意地没仔细看相关报道,这才第一次知道原来云苇小时候被拐卖过,侥幸从“养父母家”逃出来之后,才幸运地被退休的董老师捡到的。

 

然而,8岁的小云苇被问到亲生父母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时,逻辑清晰地规划了一年多才成功从“养父母家”逃脱的孩童却什么都说不上来。

 

对于家附近的特征,小云苇只记得“草上结了霜”。

这就是剧名《草上霜》的来历。

 

白宇隔着花絮里的摄像机,看到樊宵饰演的云苇在谈项目饭局上再次见到自己的亲生父母的一幕,背后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那一个镜头,不需要更多的旁白解说,他就已经明白云苇从未忘记他们,因为他清楚记得自己是被遗弃的。

 

当然,现在剧都播完一个月了,除了白宇也没什么人会在意剧透问题了。

他把这个花絮一连看了好几遍,感觉这部作品横空爆火实在是太正常了。

虽然早就听圈里许多人感慨过这个角色特别适合樊宵,但现在他才格外理解了。

 

这次他再向下翻看评论,随便怎么刷都是类似于“樊宵就是天选云苇”、“想不到除了樊宵还有谁能演了”之类的话了。

 

没几天过去,樊宵的风评似乎比风波之前还更好了一些,身上还被莫名贴上了一堆果敢真性情的标签。

 

另外,《谢谢惠顾》也顺利按照原计划宣布定档。虽说免不了冲上热搜,但舆论总的来说还是挺友好的。

当时剧组道具小哥的微博又被网友考古出来,“眼镜是本体”账号本人也很开心地和热情网友互动,更专门设计手作了一套全新的蛋糕模型,发博期待白宇老师的新电影。

 

关于恋情的讨论度也跟着低得多了。

除了互联网的犄角旮旯多出一些嗑CP的帖子,新的大众风向一般都把它总结为校园时代的纯纯恋爱抵挡不住现实之类的青春疼痛文学。

 

白宇窝在家里头,从第一集开始一连看了10集《草上霜》,躲过了一天最热的时候,到了太阳落山才来健身房。

健身房从朱总家步行过来也就十几分钟,刚好朱总下班的时候可以拐到健身房同他一起回家。

 

今天早上,还有一则新闻也同样引起了他的注意。

几家大型互联网平台公司因为不同程度的违规运营,面临着不同程度的处罚,其中就有看到轻蓝在其中。

 

这样顺着背后的脉络看下来,反倒像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白宇看来,并不怎么像是朱总干脆果断的风格。

 

他伴随着循环播放的BGM,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完成了教练布置的任务。

做完最后一个下拉,他松开手上的器械甩了甩手腕,先是给朱总发了条消息,索性关掉音乐靠在器械上接着看电视剧。

 

听到朱总伴随着开锁声进门,白宇熄灭手机,弯腰伸手把远处的双肩包够到脚边。

 

炎炎的夏日里,朱一龙身上还穿着笔挺的白衬衫,正装西服被他抱在怀里,在健身房的射灯下面一照额头上都是细细的汗。

 

“西装怎么没放车上?”

白宇接过他的衣服,替他解完领带还顺便替他扯松了领子,“热都热死了。”

 

“下午有点别的事,没开我的车。”

朱一龙低头看着他摆弄自己的衣服,“司机送我到这,我就让他回去了。”

 

“哦。”白宇松开手,不禁笑了一下,“那我明天送你上班。”

 

朱总答应了一句,眼神先后在白宇和他刚刚坐过的下拉器械之间扫过。

“又在摸鱼?”

 

“怎么叫摸鱼呢?还‘又’摸鱼……我是都练完了好吧!”

白宇抗议地卷起T恤的短袖,鼓起胳膊上的肌肉凑近给他看,“你看你看,我这个是不是离导演要求的猛A更进一步了?”

 

他整个人被拽着那条比肌肉的胳膊拉过去,只看到一双星辰一般深邃的笑眼。

 

刚要问“你笑什么”,他就感觉到他的嘴唇。

明明是在骄阳似火的盛夏,那柔软的触感依然还是凉凉的。

 

“——你本来就是猛A啊。”

贴着他的脸颊,他的声音优美得仿佛弦乐的回音。

 

一反应过来朱总的意思,白宇立马就想要瞪他。

但他胳膊已经搂了上去,实在舍不得松开他的嘴唇,只好摸下去把他的西裤扯开一道口子,手指挤进裤筒拿那两个肉团当出气桶使劲揉捏。

 

“我说的不对吗?”

朱一龙圈着他的腰,退后一点抵着他的鼻子轻声问,“上来就撕别人裤子,还不是猛A?”

 

白宇集中全力观察了一下他在朱总眼睛里的倒影,也没看出自己现在脸红的程度到底更像桃子苹果还是西红柿。

他只好乐观地估计成像桃子,但还是忍不住抬头咬了一下他英挺的鼻子,嘀咕了一句,“你算别人吗。”

 

本来咬完他还觉得不解气,可是当他拽掉棉球摸到里面淋下来的水流,忽然又觉得气不起来了。

 

*

 

这个器械的座椅不大,只够朱一龙的上半身伏趴在上面。

白宇贴着他凹陷的后背追逐他的嘴唇、他的脸颊、他微卷的长发,替他融化额头上疼出的冷汗。

 

当凛然的檀木香味变得澎湃翻滚,包裹在西装裤里的双腿也在热潮中颤抖,那道裂口似乎正在张开了。

 

在刺眼的白色灯光下面,他贴着朱一龙的喉咙,听到他难以换气般的气喘。

白宇分享给他自己的所有氧气,求生般地搂着他的身体。

 

生殖腔还远不到打开的日期。

虽然日期不对,但他与他之间已经不会再有什么不对了。

 

*

 

他们散步回家的时候,夜空深得像浓墨,白宇也就没有戴帽子。

 

朱一龙虽然换了条健身房柜子存着的普通运动裤,手里拿着空闲的西装外套,但怎么看都非常引人瞩目,白宇都想把手里的帽子让给他了。

 

好在这种老城区,一入夜路上很难看到几个行人,大不了也就是草丛里冒出些蛐蛐的叫声了。

 

“你知道吗,”朱一龙牵着他的手,用评论夜色那样的语气说道,“你当时也撕坏了我的裤子。”

 

白宇先是手指僵了一下,后来大概大脑也跟着僵了一下。

唯独不需要问的是“当时 ”所指的时间。

 

他抓牢朱一龙的手,可怎么抓都有些打滑,这才发现自己手上出了很多汗。

 

白宇被他牵着向前走,旁边是条叫不上名字的小河,头顶是几乎快要垂到头顶的柳树。

“当时……你是怎么离开的?”

 

“没办法,只好穿了你的裤子。”朱一龙说,“你的西裤我不确定是不是品牌的,就拿了你挂在沙发上的那条。发情成那样,电梯是坐不了,就走楼梯了。”

 

“……从20楼?”

 

“你还记得楼层?对,从20楼。”

 

“……早不记得了。”白宇说,“但后来查记录,又去过那家酒店,所以……”

 

他继续被牵着手,一些低垂到他眼前的柳枝被淡淡幽香的手指轻轻拂开了。

他只顾垂头,数地上的地砖。

 

“那后来是司机来接你的吗?”

 

“司机不清楚我的第二性别。”朱一龙摇了摇头,“是小杨来接我的,我对她说我发烧了,怕传染她,让她保持距离,她相信了。”

 

灌木丛里的野猫低叫了一声从他们面前跑过,一溜烟跑进了不见踪影的桥洞里面。

白宇不知道说什么,但喷薄欲出的感情终于让他无法自已地拽住他的手。

 

于是他眼中的人在他面前停下脚步,不再看路,也不再拨开柳树的树梢,只看着他。

 

“如果……其实……——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他文字凌乱地张开口,竭力拼凑内心涌上来的难以负荷的语句,“什么时候、任何时候都——”

 

“如果——”你当时留下来。

 

”……不……”白宇低下头,“要是能在一开始遇到你就好了。”

 

“在抑制剂的副作用还没有那么严重的时候……在你还有很多选择的时候……”

他躲避着朱总那过分炽热的手指,害怕自己因此失掉所有勇气,“如果……你讨厌标记,我一定不会——我会去医院……我会把这两颗标记齿都拔掉的。”

 

朱一龙一言不发地看着他,静静地摩挲他的脸颊。

送快递的电瓶车从他们身边飞掠而过,他也只是揽着白宇往人行道里面的靠了靠。

 

“白宇……”

像叹息一般地,他说,“我怎么会让你拔掉你的标记齿呢。”

 

朱一龙握住白宇修长的脖颈,闭上眼睛轻柔地舔/舐那两颗蛰伏着、但依然有些尖锐的牙齿。

白宇忍不住发抖,手臂紧紧攀在对方温暖的后背。

 

在清风摇曳的柳枝底下,丝丝点点的泪水落在他们唇齿之间。

升腾的体温模糊了边界,融解成缠绵悱恻的草木芬芳,消隐在盛夏茫茫的夜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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